十年前,陈虻找我的时候,原话是说,我们要给白岩松找一个女搭档。我当时还没想换工作,陈虻说你来我们年会玩玩吧,也见见大家。那年年会是白岩松主持的,象他书里写的,“以恶搞和折磨领导”为主题,我跟台长分一组,白问“1919年五四运动发生在什么季节?” 台长按钮抢答“冬季”——大概他脑子闪现的都是系围巾的男女群雕。于是被大笑着羞辱一番,最后好象钱包也被抢掉了,一撒,天空中都是现金。我当时觉得,这个地方有点意思。晚上有同事打电话来,声音低沉“岩松要跟你谈谈” 我一去,一屋子男同志,搞得跟面试一样。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因为岩松这个人什么都彪悍,就是不习惯跟女生单独讲话。一晚上他就问了我两个问题,问“你喜欢谁的音乐?” 我好象说的是平克弗洛依德。他问“华人的呢?” “罗大佑” 就这两个,他没再问什么问题,只说了一句“这是条很长的路,你要作好长跑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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