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匿。
几年没写过东西,不太会组织文字,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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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一二岁时,提前一个月我爸就告诉我,做割礼前要经常翻包皮,但没告诉我为什么。
这一个月过的忐忑不安。
终于到了那天,虽然是一个西医给我做割礼,但没有打麻醉药。几个人摁着我就开始了,期间我大吼大叫,把所有会的脏话都说了。直到开始的一瞬间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翻包皮玩,因为我感觉到他的第一步就是翻包皮,而且完全翻出来。具体过程我根本没看到。
我就这样大吼大叫的忍着各种疼痛,度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按习俗会有人往我嘴里塞鸡蛋来着,但我之前就拒绝了。
最后,我躺了一个多月才敢起来走路。能走路后,家里举办了茶会邀请亲朋好友,庆贺我“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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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麻醉药是我爸的意思,让我体验疼痛。处理当时疼痛的方法,我先想的是逃避,之后类似《搏击俱乐部》泰勒用碱烧杰克手时所说,感受它,不要拒绝。
其实可怕的是之前一个月的等待,每天都活在恐惧和不安中。
这是一个世俗的维吾尔穆斯林家庭在 20 世纪末的割礼过程,年纪太小记不清太多,大家凑合着看吧。
对我引发的思考,大于体验本身,这应该是割礼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