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种方法仅适合于信息量特别丰富的展品。按照杜克里斯基的观点,信息量是文物价值的标准。
2.这种方法的原则是以小见大,多元角度,以一个片段诠释一个体系。
3.具体的做法可以参考博物馆信息论的方式:
(1)展品创造者从自身的价值观和背景出发,根据其对事物的理解而赋予该展品某种理念,再通过对特定材料和技术的选择,经过一定的生产过程,形成了这个展品,此为第一个体系“结构体系”,这个体系往往通过人对展品本身的触觉、听觉、嗅觉、视觉以及物理化学手段的分析而被感知;
(2)该展品被制作出来,一定是为了满足某种具体的需要,这是第二个体系“功能体系”。这个体系往往通过对这种具体需要的阐释而被感知;
(3)该展品在当时社会中往往存在与微观与宏观两个社会范畴之中,这种该件展品与微观生态的联系,以及以该件展品为符号的该类展品的整体、群体性联系,构成了“联系体系”,该体系通过对该展品生产、改进、维护的联系,作为物质文化史的证据被感知;与对该展品被当时的人所处置、存放的环境联系,作为环境与条件的证明被感知;与博物馆搜集、展示、研究、并以该展品组织教育的信息联系,作为博物馆的功能被感知;
(4)以上三个层次的体系又是博物馆物发生和发展过程的一种见证和记录,这种记录也形成一个体系,可以博物馆学和博物馆发展史的角度被感知。
4.从上述四个体系,我们可以构建起“针对一件特定器物”的信息系统,把这个系统梳理明白,用博物馆展览的形式表现出来,大概可以说是一种“一件文物展览”的内容设计大纲模式和思路。
参考资料:《再谈当代博物馆的信息收藏于共享》,发表于《中国博物馆》2012年第1期,作者:安来顺。
来源:知乎 www.zhihu.com
作者:螺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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